“等一等……”严妍虚弱的抬手，“问他贾小姐在哪里。” 贾小姐主动送剧本，对四五线小咖来说，算是一种光荣。

“你刚才说送申儿去了医院，你送的是哪个申儿？” 阁楼里的确是用来放了杂物，整整齐齐的，中间还有很宽敞的空地。

那辆车应该停这里很久了，他一直在等她。 审讯室里，白唐也没打断，听袁子欣继续说。

“你想怎么办都行。”程奕鸣的俊眸里充满宠溺。 “白队……”祁雪纯忽然认出他，“白队，他究竟怎么死的，谁害了他，是谁……”

她不假思索的接起来，“程奕鸣，你在哪里？” 阿斯犹豫片刻，还是问道：“你和司俊风是什么关系？”

贾小姐一个激灵，她捕捉到配电间旁边，隐隐约约有一个身影。 司俊风冷冷讥笑：“你以为我能给你什么？”

“明白，严小姐说，要把祁小姐打扮得漂漂亮亮。”老板娘将她拉到里间，“你看，衣服我都已经为你准备好了。” 便衣低声轻叹：“白队不想祁雪纯在队里实习，可她非要留下来，白队只好……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她很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。 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
“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，”白唐接话，“直到我发现后花园湖边的摄像头被关了。” 程奕鸣摇头：“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，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，自保已经十分勉强。”

她仍没说话。 司俊风自言自语：“奇怪，就算她和白警官去办案，也应该回来了。”

“你碰上白唐了？”程奕鸣反问，他的脑子转得倒是很快。 祁雪纯立即起身走到他面前，不由分说抓起他的右手，摊开，五个手指上果然有深深浅浅的血痕。

“走吧，出去说。”严妈让严妍带着朵朵出去，自己结账后跟着出来了。 “三小姐，今天来有什么业务？”梁总双手奉上一杯咖啡。

“……公司有事，她帮我回去处理了。” 孙瑜浑身一颤。

“你别以为程奕鸣有多想捧你，”齐茉茉冷哼，“他需要一个人给他的珠宝品牌做广告，钱花在别的地方是花，花在你身上，还能博得一个好情人的名声。” 然而两道车灯光闪过，一辆车从他身边疾驰而去，他才看清是严妍的车。

“昨天晚上有一个女人来公司找毛勇，”司俊风回答，“想要取走他还没取走的薪水和奖金。” 没人认识她是谁。

祁雪纯已经将窗户打开，躺在床上的人已经昏迷，嘴唇发紫。 “严小姐……”忽然，客房门口出现祁雪纯的身影。

祁雪纯：…… “你和酒吧经理认识吗？”祁雪纯问，她最先面对的是之前带头戏谑她的醉汉。

“你应该谢谢你自己，找到了那颗胶囊。”司俊风挑眉。 “我叫严妍。”严妍纠正道，也转身走了。

“不是很了解，他刚回国没多久，很多人都还不认识他。”白唐回答。 到理由将他拒之门外了。